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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幸好幸好,他主动联系她啦  (第3/4页)
到门外来,指着刚刚落败的男生,问:“你是不是挺同情他?”    陈楚航是个实诚人,又被李愿简压制着,下意识点头:“对啊。”    话出口,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    万一李愿简理解成罪人是他妈该怎么办?    不对,罪过的确有他妈一份,太不关心儿子的死活了。    那该怎么说才没有冒犯的意味?    那边的李愿简果然没再出声,她急了,想也没想便拉住李愿简细长白皙的手,像年级主任接待教育局来的视察领导一样,半弓着腰,双手牢牢握住他的单只手,煞有其事地摇了三下,用最逼近主任那狗腿样的眼神望他,期盼他能从肢体语言中品出背后的意思:你批,你尽管批,你批的我一定改,我亲爱的领导!    李愿简或许是懂了她的臣服之心,轻轻拂开她的手,说下节课再说。    下个课间是午饭时间,她逆着人流,手里依然攥着纸绣球花,走到李愿简的班级门前。    李愿简正靠在连接走廊的窗户上,头倚着竖道边框,眼睛朝她看来。    陈楚航便没走进教室里,将花隔着窗户献给李愿简。    “这是什么花?”李愿简翻来覆去的拨弄,皱着眉嘟囔。    “的确不太像,但的确是绣球花。”陈楚航额上的冷汗又滴下来了,她果然是一条做啥啥不行的龙。    “绣球?”李愿简清冷的声音稍作停顿,“不如练折简单的玫瑰好了,纸团一揉,有个雏形就好。”    “但是你喜欢绣球,不是吗?”陈楚航抬眼道。    “我为什么喜欢?”李愿简的声音变得古怪。    她额头上的汗凝聚得过于饱和,细小的汗毛挂不住,便滚落下来,带起微微的痒意。    陈楚航的实诚原则又占据了意识上风:“那天教师节送花,那么多的花里,你唯独看了它三眼,第一眼是好奇,第二眼是审视,第三眼是沦陷。”    静谧。是只有风肆意的静谧。    陈楚航忍不住抬了抬头,然后便在无声中愣怔。    李愿简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低矮窗台,双腿交叠,唯独翘起脚尖晃呀晃,他扭动细窄的腰,送出左肩,以身骨画出诱人大胆的禁忌曲线,头歪向她这侧,一双黑白清明的眼瞳能倒映出她的从头到尾。    他献出右手食指,刮了下她的嘴角,汗珠便被呈递到他的手上,他用谨慎虔诚过头的速度将那颗晶莹剔透带到自己身前,然后——    他弯下腰,探出一小点艳红的舌头,划过比红玫瑰还鲜亮的嘴唇,触到了那粒汗珠,再灵活卷走,闭上嘴唇,只留一点点水光莹润。    “啊嗯,有点咸。”他如是笑道。    “所以,你先在还认为我跟我母亲不是一路人吗?”他每一个字都带着隐隐的气音,既像是纯洁婴儿刚学会说话,又像是放荡的堕妇抓捕入幕之宾。    “你可以是圣女。”    “你也可以是妖女。”    “所以他们说你是天生的娼妓。”    “可这应该理解成你很有表演天赋才对。再加上你长得那么好看,难道不是注定要成为天王巨星的人吗?”    “你生来就是为了万众瞩目,备受宠爱。”    “而且,你已经成功成为我心中的稀世珍宝了,是上面盘踞着一条谁也撵不走的守护龙那种。”    陈楚航如是回以笑容,道。    回过神来时,已经到了午放学时间。陈楚航上的是公共课,下课时间是跟许多专业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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