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鸥外的封禁情事_太森/名谓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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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太森/名谓 (第6/6页)

有任何更深入的交流,他们……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日子很长久,奈何生情无缘。

    二十二岁的太宰治时常怀念与医生那一夜时的温暖,那一夜仿佛自己把这个人镶进了身体中,仿佛永远的得到了他,仿佛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掩饰压抑的感情终于交付给医生的身上。

    可惜,全部是错觉。

    躺在侦探社办公室沙发上的太宰治枕着交叉在脑后的胳膊,灼灼的盯着天花板,在反射上去的暖黄的太阳光中,他像是沉沉浮浮在一片白茫茫的海洋里。

    看到了自己与还没有成为首领的医生点点滴滴的回忆,看到了在银座的Lupin酒吧与两位挚友相谈甚欢的景象,看到了自己即将叛逃时声嘶底里的怒吼……

    无情的森医生,他总是森医生。在太宰治眼里森鸥外不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,即便是那时已经加入了港黑,成了对方手下的一只听从号召命令的野猫,太宰治也一直叫森鸥外‘森医生’

    为什么,要问为什么。因为太宰治的意识,好像一直终止在了森鸥外当黑医的那一时间段,所以他印象里的他,不是身着名贵西装戴着红围巾的上位者形象,而是身着白大褂柔弱冷情的森医生。

    太宰治表达喜欢的方式何其笨拙,他去认真的捉弄那个人,把多余的在意想象成了厌恶,不愿意承认,不愿意领略。所以终于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时候,才会那么的激动……但是冷漠的态度碾死了初生的幼苗。

    森鸥外是对的,在未入黑手党时就不该手上沾上鲜血。他本就是恶意的集合体,对人生了无希望,那么多的负罪感,怎么可能承受的住。

    太宰治其实早就‘崩坏’了。他只是在尽量的克制,尽量的想要完成挚友对他的希望寄托而已。

    “嗯~”

    太宰治伸了个懒腰,嬉笑着来到疯狂工作中的国木田独步的身旁。

    “国木田君!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噢,替我和社长报告一下吧!很快……我很快就回来啦~”

    话毕就在国木田即将爆发狮吼功的那一刻迅速的溜走了。

    太宰治自然没有‘很重要’的事情做,他就是看今天天气很好,很适合来个清爽明朗朝气蓬勃的入水自杀,顺便放松一下刚才快要崩溃的情绪。

    他漫不经心的走在路上,双眼空洞,仿佛回到了黑之时代。其实现在也和那时没什么区别,只是更善于伪装了,个子长高了点儿,五官长开了些而已。

    本来已经决定去常入水的那个方位了,但是从零食店出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让他止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吃太多零食噢爱丽丝酱……”

    身着便服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这一道炽热的视线,往太宰治的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紫红色的眼睛与睁大的鸢色眼睛对上。

    太宰治很喜欢森鸥外的眼睛。那是浓墨画成潋滟非常的深紫玫瑰,撒上了污秽的黑血,恶与艳丽的交痴,像是有毒的罂栗。

    “太宰君。”

    森鸥外露出一个笑容,不达眼底,那是提防与警惕,面对叛逃者的眼神就该这样,还应该更过分才对。

    太宰觉得哪里都不对。

    森医生应该穿着穷酸的白大褂,散着半长的黑发,弯着狐狸眼,柔和平静的呼唤自己才对。这才是……森医生才对。

    啊……是变了啊,早就变了,森医生成了森先生,脸上的细纹也变多了,成熟的男人味道也更令人深刻了。

    就算不承认,就连他——太宰治,也早就不是曾经被人企图赞誉的美少年了。他成年了,失去了挚友,带着执念、恨、爱、虚度着人生,享受红尘的折磨,就此习惯。

    “是森先生啊,真是冤家路窄啊……您要把我抓回去吗?”

    太宰治掩盖自己的异样,忍耐想要不断震颤的指节,似笑非笑的看着泛着莹紫色光芒,显出攻击架势的爱丽丝。

    “异能力是伤不了我的噢。”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,如烟般渐渐消逝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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