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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这就想着下次了  (第2/2页)
雾,最深最深的地方跳动着一簇晦暗的火焰。    秦月莹十分确定。    他一定很清楚她的目的,也一定因这种刁难而恼极。    如果这场莫名其妙的亲事是一道枷锁,锁住了他们两个人。    凤关河一定是比她更难受的那个。    只要她的迁怒一日未消,他便只能戴着镣铐,用最谦卑的姿态跟在她身边,做一块失了灵魂的木头,一只折了翅膀的雄鹰。    家国英雄,心甘情愿沦落至此。    这幅惨兮兮的模样勾起一点点她的怜悯,虽然只有沙粒大小。    时间却能让这沙粒大的情愫渐渐堆积。    乌飞兔走,秦月莹知道自己大抵是推不开他了。    一阵夏风穿堂而过,将秦月莹吹得清醒了些。    凤关河默不作声的抱紧了她,假装没注意到怀中人儿变了几变的奇怪眼神。    直到她起了贪凉的心思,偷偷将半掩在胸前的布料又扯下去些,凤关河才不得不去看她。    “穿好了。”    他眉眼间颇有几分无奈。    秦月莹才不听他的,反而将那块被他撕到变形的肚兜又往下扯了扯。    月光洒来,峰峦间的阴影清晰可见。    同样清晰的,是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,与靠近乳晕处的淡淡牙印。    凤关河看着贴在她脸上的湿漉漉的发丝,抿着唇,眼中的无奈转为心虚。    “抱歉,我……下次,一定不在让莹莹不舒服的地方。”    是吗?这就想着下次了。    秦月莹心底不屑的冷哼着。    可这份情绪表现到脸上,便成了一个十分倦懒的哈欠。    “如果道歉有用的话,京城也不必设什么兵马司了。”    撂下这句绵软软的狠话后,她不自觉的朝着男人温热的胸膛靠了靠,却又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,嘟嘟囔囔的道:    “反扑主人的贱狗就该阉掉。”    凤关河干咳两声,并不接她的气话,只是偷偷在心里又给邵鹰记上一笔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又紧张兮兮的搂住他的脖子:    “你这人,到底会不会走路呢?”    “稳一点儿,稳一点儿……”    “要……要漏出来了……”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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