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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广】覆雪 (第7/7页)
会,低头堵住广陵王喋喋不休的唇,rou茎稍稍退出,而后猛然一撞,不容小觑的头柱破开紧闭的小口,捅了进去。 广陵王后背猛地绷紧,泛着深色勒痕的脖子引颈发抖,将出的痛呼被文丑吞咽在嘴中,除了沉重的闷哼以外发不出一丝声响。 良久,两唇分离,文丑舔走上唇的水渍,轻声道:“我偏要进去,殿下又能奈我何?” 狭窄的宫口本非交合的地方,如今被硬闯,广陵王痛得咬牙,几近昏死过去。 考虑到脏器的脆弱,文丑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,反是像乳猫挠痒一般轻轻地蹭着。窒息的紧缩与来自宫壁的吸吮,文丑眸光微暗,贴在阖眸的广陵王耳边道:“末将要射进去了。” 怀中之人似有所感,略微挣扎了几下,以示反抗。 “隐鸢阁仙术囊括万千,不能让殿下和末将产生点更实质的关系着实可惜。” “但是这次还请殿下记牢了,琅琊文丑曾来过这里。” 微凉的jingye灌进狭小的宫胞之中,广陵王被惊得陡然站起,怎料双腿实在疲惫无力,膝盖刚支起一点便又徒然软下。 源源不断的精水射进体内,广陵王只觉小腹沉甸甸的,头重脚轻。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她耗尽最后一丝精力,昏沉沉的倒在文丑胸口。 “只一次就不行了?”文丑抚着广陵王光洁的后背,怜惜道:“可是这雨还长着。” 而后的一切都暧昧不清了。广陵王只觉身体被反复打开,再闭合,没有一处不被蹂躏,舔舐。最初还能感受到rou欲酸痒,但渐渐地只剩麻木与疲倦。 小腹被精水灌得发胀;xuerou呈现出一副使用过度的艳色,汩汩地往外流着白浊;喉咙也干哑得发不出一个字,还要遭受粗长灵活的舌的肆意侵略。 未来一个月都不会再粘荤腥了。被榨干的广陵王如是想着。 待到一切都结束时,广陵王只觉身躯被禁锢在一个泛着凉意的怀抱中,有只手细细描摹着颈间伤痕。耳边忽有轻柔的絮絮喃语:“勿忘我,殿下。” “勿忘我。” 天色渐黑了,而暴雨却依旧倾盆。屋上的房瓦被敲击得阵阵作响,狂风怒号,将所有的情绪与喧嚣湮灭于雨中。 ———— 广陵王做了个梦。 梦中她站在远处,看见树下有两个满面狼藉的人依偎在一起,熟睡着。暗淡的暮光穿透她的身体洒在二人疲倦的面容上。 相仿的脸庞令她瞬间就了然了一切。 孤身前往战场,寻找堪将垂死的将军;背起沉重的伤患,于大雪中缓慢前进的身影;伏跪在枯死的老树下,那个将礼节抛之脑后的吻…… 失去的记忆如决堤之坝,涌上心间。 广陵王不由自主地迈向枯树,肩膀却被一只宽大的手猝然按住。 回头,只见左慈静静地看着她,清绿的眼底沉满复杂。 “想好了吗?” “师尊在说什么?”广陵王不解道。 “是否取回那段记忆。当年的异斥反应太大,你尚且年幼,吾便将你改道的记忆封存。”左慈清冽的声音响起,将过往娓娓道来。“如今封印松动,记忆流泻。你如若不愿再经历异斥的痛苦,吾亦可以再将它封上。” “不过没有人可以毫无代价的更改‘道’,巫不行,仙亦不可。封印再度松动也是注定无法避免的事情。” “那‘代价’是什么?”广陵王面色凝重,问道。 左慈背过身去,拂走衣袖中兀然出现的几根白羽。“轻则生命劫,以命换命,重则发生异变,永消于世。” 听到回答,广陵王却松了一口气。 “我倒以为是什么日月颠倒,山海逆流的大事。”广陵王笑了笑,“命本如草芥,不过尔尔。我既已选了这条路,便不会懊悔逃避。” 意料之内的回答,左慈无奈轻叹一声。 “那便去吧。”转过身,左慈温暖的手心拂过广陵王的脸侧,绾了绾她有些凌乱的发髻,而后莞尔:“那便去吧,吾会永远在你身边。” 广陵王点了点头,转身走向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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