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膻淑女_雨夜美女蛇(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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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雨夜美女蛇(H) (第1/3页)

    

雨夜美女蛇(H)



    雨越来越大,陈星然走进公寓门,将近十一点,她用冰凉的湿手摸出包里的钥匙,一时不慎,滑落在地。她不得不弯腰去捡。坚叔正好巡视,瞥见领口不设防的春光。她只当没人,没有留神捂住胸口,再者又冷又累,一时想不起来。他咳嗽两声,慢慢走来,若无其事问:“才回来啊?”

    陈星然说是,低头看还没试的钥匙。手掌冰凉,她不愿意接触皮肤整理仪容。淋湿的长发黏成一溜溜散下来,粉底基本冲掉了,露出清透的本色,口红凝在唇上,像冻住的樱桃。水光淋淋,一片一片的,从额头延伸到胸前。赴宴穿的抹胸裙子吃水紧贴,上头的皮肤白得发亮。

    她试了一遍钥匙,竟都不对,坚叔看出来,忙说:“我有备用钥匙,找出来给你。”陈星然和他去阁楼。

    进了门,他放下门帘,又关紧门窗。房间灯泡是暗黄的,桌上又一盏台灯,也是黄色的光。她坐在床铺上等待,一边用他给的毛巾擦雨水。床是老式的钢丝床,比学校的床铺还老,一叠天蓝的棉被堆在床尾,上面铺满白花,她倒是有点奇怪,一个阿伯盖的被面是梵高的杏花。

    她问:“你怎么不住值班室?”

    “值班室只能上班睡。”

    他在柜子里细细搜寻,合上柜门,柜门上镶着窄窄的镜子,擦得很亮,银光闪闪。老式的组合柜习惯贴镜子,黄云娴以前骂过,说吓人,招鬼,关门眼前跳出一个人,谁受得了。

    陈星然从坚叔身后,瞬间“跳”到他的前面,他看到她领口露出的肌肤亮晶晶,不知是珍珠粉还是钻石粉,细细密密闪光。她冒雨归家没带钥匙,心烦意乱,无暇顾及姿态好看,领口稍稍退缩,酥胸微露。他吞了吞口水,问她搬进来有没有配匙,说还有一批备用钥匙在床底。

    他走到床前蹲下,准备去够床底的木箱,忽然,陈星然一脚抵在他的右肩,鞋跟卡在肩头:“你今晚总是瞄我做什么,坚叔?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……”他结结巴巴地说。

    她加重了力度,踩住他的肩膀,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。顶楼本来就冷,风声呼啸,夜风从缝隙侵入,吹得他毛发直竖,微微颤抖,被她直接踩成了跪的姿势。陈星然看他跪下,心底发笑,稍稍转动脚踝,鞋尖打在他的耳前,曼声问:“嗯?”

    圆润小东西轻轻打在坚叔下巴颏,他的嘴边忽然抵上一团微微发硬的纱。在朦胧的灯光下,他看清她脚上是金色的高跟鞋,脚跟系着金纱蝴蝶结,中心垂着一串蜜色的珍珠。

    她穿的是长裙,前后两片白丝缎,抬腿的时候,腿上面盖着一片,缝隙裂开,他看得到下宽上窄的三角缝隙,裙下的腿格外白皙,丝袜晶莹,如同水晶发光。他一下子看呆了。

    坚叔的脸颊贴着鳞片样的东西,那是她的高跟鞋。和外套配套,镶嵌细小的亮片,像龙鳞一般。她看他憋不出一个字,脚也累:“钥匙。”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枚钥匙奉上。她的脚挪开,预备拿钥匙,突然,他手一松,钥匙滚到地上,趁着她分神,他握住她的小腿,泥牛入海一样,头扎进裙子里。

    陈星然又恶心又无语,这个裙下之臣踢不开,打不动,他只顾撕开她双腿,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,她底下防走光的措施层层加码,又是纱又是丝,贴身得很。坚叔怕她挣脱,手不得闲,就靠嘴去亲和咬。她无语到极点有点好笑,他当成吃棉花糖,还是千层糕,他一时间咬不坏,口水先洇湿了,隔着布料,她被咬了好几口。她的小腿靠在他的肩头,做出妥协的姿势,坚叔不知不觉放松了钳制。陈星然的腿像两条柔软的白蛇,悄悄往下滑,软绳一样锁着他的后背,柔滑的触感伴着细微暧昧的摩擦响动从脑后延伸到腰上。隔着薄薄的丝袜,那柔滑莹润的腻玉般的rou感,让他的心怦怦直跳,张口结舌,心旌摇荡。

    一团馨香柔软的物事柔柔地蒙在他的脸上,轻轻挪动,蹭着他的鼻子,脸和嘴,是真丝和薄纱,他还想到它们包着的那团rou。他的手滑到裙子里,还是不会解开扣子,便往下扯,露出一线皮肤,隔着贴身薄薄的内衣,他感受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温软触感,陶醉了不知多久,他迷迷瞪瞪地拔出来。

    陈星然在上面歪着头看他,用那天点破他藏丝袜的表情,似乎是戏谑,又似乎是同情,他一下子羞愧难言。她慢慢坐直,开口:“坚叔,警察十五分钟后到,你可以准备一下。”他浑身发软,发抖,头脑混乱,闪过许多迷乱又危险的画面,他钻到她的身下,她一边挑逗麻痹他,一边报警。她稍稍抬了抬下巴:“咦?你还不舍得起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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