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白鸽少年,是我的第一先生(GB/四爱)_恰同学少年,书生意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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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恰同学少年,书生意气 (第3/4页)

>    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时,日本全国钢产量约为600万吨,而中国全境的钢产量不足30万吨,差距接近二十倍。

    日本的电力装机容量超过500万千瓦,而中国不满200万千瓦,其中大部分还集中在租界和沿海城市。

    造船、飞机、坦克等重工业领域,中国几乎为零。日本在1930年代已经能自产现代驱逐舰和中型轰炸机,中国当时连一条万吨级船坞都没有。

    工业总产值方面,1936年日本已突破百亿美元大关,而中国连其十分之一都不到。”

    字迹工整,数字清晰。冷冰冰的对比摆在眼前,像一记闷雷,把红叶本来轻快的心情压得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红叶盯着纸面良久,眼神渐渐收紧。那几个冰冷的数字像钉子一样钉在心口——600万吨对30万吨。

    她很少有这样的安静时刻,像是笑点被掐断,气息也被压住。

    ——这就是差距。她忽然意识到,战争年代里,多少人是被这种差距硬生生压死的。不是输在勇气,而是输在钢铁与火力。

    王老师显然有意引导:从国力差距到教育普及再到今日强国,一条历史的弧线,既是惨痛的提醒,也是自信的见证。

    红叶慢慢抿紧了唇,她想起中午食堂里,戴莉莉夹着牛rou米粉说得干脆利落——“我要去东北,学精密工程,搞武器制造。”

    那时她只是笑,觉得对方一贯的凌厉又有些“杀气”的直白。可此刻再联想到稿子里的数字,她心里陡然生出一股肃然之感。

    ——有些人走的路,真的是把自己的未来和国家的命运拴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红叶呼吸深深吐了一口,压下心里的漂浮感,重新把稿子摊平。

    红叶手指沿着页边缓缓滑下,翻到第二部分。字迹工整,逻辑紧密,开头是一行醒目的小标题——

    “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。”

    纸页仿佛带着年代感的重量,字字句句像从尘封的档案里飘来。

    稿子写到:20世纪50—70年代,新中国百废待兴,国家层面大力倡导理科教育。那个时候,哪怕是小县城里的中学,也会挂上这句标语;哪怕是家境再清贫的孩子,心里也燃着同一个念头:掌握数理化知识,等于抓住了改变命运的钥匙。

    文中提到的数据更让人心头一震:

    到1978年,全国理工科大学生已占在校大学生的 70%以上;

    各类夜校、工农速成班迅速兴起,普通工人、农民纷纷拿起课本补习算术与基础物理;

    在一些地方,年轻人宁可打着煤油灯,也要背公式、算题目。

    那是一场全民性的热潮,热得直白、热得迫切。

    红叶眼神逐渐变得专注。她仿佛看见那些画面:昏黄灯火下的车间里,工人袖子卷到手肘,油污未洗净,却用手指沾着粉笔头在铁板上写下化学方程式;大院子弟、知青、农场里的孩子们,蹲在地头算一道力学题,心里想着未来的飞机、火箭。

    她喉咙轻轻动了动。

    ——这种“数理化热”,并不是单纯的升学竞赛,而是生存与发展的必需,是一个国家从贫瘠走向自立的共同执念。

    王老师的笔触并不花哨,却透着股硬劲儿,让人很难再用调笑的语气去掩盖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校史馆里那面墙。灰白色的老照片上,是一批批从这所学校走出去的青年:有人穿着旧军装,手里攥着书本;有人站在简陋的实验室里,眼神里闪着亮光。原来所谓“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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