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墙记(GL 高干)_十、人(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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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十、人(H) (第2/3页)

苏文绮应该是不喜欢刻意为之、抓人眼球的春宫的。她通常很回避强烈的性刺激。虽然她对花式做其他女性颇有心得,但当江离做她时,她仅要求江离使用香草的办法──抚摸、以玩具刺激性器,仿佛之前她做江离的过程对她就是足够的前戏。

    抑郁最糟糕的时候,江离有性瘾。她不想要性伴侣,于是就着互联网上能轻易找到的色情材料自慰。她不很能接受图像。文字更适合对思辨与抽象概念敏感的她。然而,江离逐渐忍不了色情材料的不合口味。她不喜欢对女性──这里采用分析哲学里那种“女性无关生理性别,而是社会中因为拥有被标记为‘女性’的特质而被压迫的所有人”的定义──的刻板印象。她也不喜欢理所当然的、对女性的贬低。她对色情桥段的偏好其实相当变态,可她又下意识地厌恶将被cao的人描述为一只被施予过度虐待的垃圾桶、或者一个被施予过度快感的器官。而且,获取色情材料需要钱。江离遂决定通过生产色情材料解决性欲与挣钱。她原本就不缺乏想法与表达欲,记叙的文笔亦如同薄而锋利的刀。故,她很快被自己的想象所包裹,不再需要凭借过度的、不恰当的刺激获取不可能达到的满足。

    伴随写文的一次高潮就足以使江离爽很久。为故事构思设定与情节亦占据了写文的很大一部分精力,令她无暇想性。后来,以文字为媒介的网络色情树大招风、被帝国秋后算账。江离遂清理了自己的相关痕迹、专注“安提戈涅”。

    包厢内的座椅有很大的间距。苏文绮继续坐着。江离被要求面对舞台、坐上苏文绮的腿。她的内裤被脱下。与裤子一道褪至脚踝。尻部与腿部裸露。有点冷。但江离知道自己很快就将感谢体表温度的降低。这是一个她们身体相贴的姿势。苏文绮擦手。她取出几张吸水而有纹理的厚纸巾,覆在江离的阴部。然后她消毒了一只跳蛋。

    她说:“我来做。你不可以用手。你有一次高潮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然而,这仅是理论。实际情况是,尽管江离有过性瘾、状态好些后自慰也比苏文绮频繁,江离却从来没有在苏文绮手中成功高潮过。苏文绮表示疑惑。尽管她如今自己不甚碰自己,但她与她以前的床伴不曾遇到此问题。苏文绮认为,被做了很久却高潮不了十分令人沮丧。于是,第一次,她允许江离自己解决。江离照办,不过她同时需要文字的色情制品。

    苏文绮问:“你喜欢什么桥段?”

    江离答得很详细。她提出给苏文绮看例子──最不羞耻的例子,大约是江离自己写的。

    苏文绮推辞。她说,如果自己与江离同处一室,江离或许不自在。遂离开卧室、去了起居室。

    “以后不可以再私下看。也不可以未经我同意就自慰。”苏文绮宣布。此后,她正式接管江离的性生活。江离需要额外的精神刺激时,苏文绮尝试用影像取代文字,因为她认为江离应该习惯真实而非想象的性。

    露出增大了江离的耻感──哪怕她与苏文绮坐在包厢后排角落,被隔绝了一些光与视线。

    江离认真地骑在苏文绮的手上。苏文绮说过爱看别人高潮的状态。江离的胯迎合着跳蛋。手无处安放,遂抬起一只遮住眼睛,另一只握住苏文绮横在她身前的手臂。

    情感上,江离不理解苏文绮为何要这时做她。她希望拍卖会可以维持在介绍那张专辑的时刻。痛苦却无处发泄的时候,江离的头脑总是不受控地胡乱思辨。为什么,人们的快感不可以仅来源于其本身并非主体的艺术,而是有一种伤害与被伤害的倾向、要建立在自己高别人一等──或低别人一等──的认知上?

    江离清楚,她与影幕上的这些现在被展示的玩意是一样的。都是下贱的、作为权贵情欲容器的yin物。古代的贵族养侍童,使之代替他们的孩子承受师长要求的鞭打。在性压抑、女性的性尤其被压抑的帝国,像苏文绮这样注重形象管理的权贵,亦需要其他人来负载被她们放逐的浪荡。

    此前,江离不明白其他人为何那样评价周延。现在,她有了头绪。

    苏文绮亲吻江离的后颈与手,凭借江离腰与腿的紧绷判断,江离受用于怎样的荤话。江离偏爱冷静、遣词克制却暗示露骨的叙述。苏文绮会按照自己的猜测加重手上动作,并且有时猜对。“睁开眼睛。”苏文绮一边拉着江离的手、爱抚江离的蓄奶的胸乳,一边命令,“既然有这些幻想,就应该真切地看。你需要知道,我不喜欢人被做成屏幕里这样。”

    江离遵从。她没有与苏文绮亲近到可以向对方任性。然后,尽管她实际没有达到终点,整个过程却已经毫不拖泥带水地结束了。似高潮过后感受回复一般,江离骤然察觉到自己体表极不舒服的高热与黏腻。她有些眩晕。想脱一层衣服。又想拿更多纸擦自己的大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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