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爵的垂耳兔夫人 (强制爱)_验收游戏(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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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验收游戏(H) (第2/2页)

美?被你的丈夫填满、向我求饶的样子、只有我能让你这样,只有我……”

    维克托对检查婚服这个环节乐此不疲,甚至一次比一次更加沉迷、更加肆无忌惮。每一次撕开那华美的婚服,每一次在镜前彻底占有并标记他的礼物,每一次聆听她在他制造的极致风暴中发出的破碎求饶,都让他对莉亚丝的占有欲和掌控感达到新的顶峰。

    对他而言,这不是破坏,而是最完美的验收。莉亚丝的身体,是他最满意的婚服,而他,是唯一有权将其“拆封”、使用并永远保存的主人。

    老裁缝在门外度秒如年,听着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终于停止,才敢小心翼翼地、如同踩在薄冰上般重新推开那扇门。

    试衣间内弥漫着情欲与昂贵香水混合的诡异气息。莉亚丝蜷缩在角落的地毯上,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婚服如同被猛兽撕扯过的花瓣,华丽的蕾丝破碎,系带断裂,珍珠滚落一地。她正死死地、用尽全身力气紧抓着一件覆盖在她身上的、质料顶级的深黑色天鹅绒男式外套——那是维克托的。宽大的外套将她几乎衣不蔽体的身体勉强包裹,只露出凌乱的浅色发顶和一只紧抓着衣襟、指节泛白的手。她低垂着头,身体在宽大的外套下剧烈地颤抖着,显然连站立的力气都已被彻底抽干。

    而维克托·海登站在衣帽架旁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微乱的领口和袖口,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绝对的满意。看到裁缝进来,他并未看角落里无声崩溃的妻子,而是踱步到那件被丢弃在地毯上、如同破布般的婚服残骸旁,用鞋尖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被撕坏的裙带和扯烂的蕾丝。

    “嗯,”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道菜肴,“背后的系带设计还是太脆弱了,不堪一击。”他毫无愧色地陈述着自己暴力破坏的结果,“领口的蕾丝也去掉,太引人注目。”他重申着独占的要求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,”他看向脸色铁青的裁缝,带着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,“按我说的,尽快修改好下一版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,他不再看裁缝和地上的狼藉,径直走向角落里的莉亚丝。莉亚丝感受到他的靠近,身体猛地一缩,颤抖得更加厉害。

    “冷吗?我的小兔子。”维克托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虚伪的怜惜。他俯下身,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,稍一用力,便轻易地将被他外套包裹、如同受惊幼兽般颤抖的妻子轻松地公主抱了起来。莉亚丝在他怀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,身体僵硬如石。

    维克托很满意这种绝对掌控的姿态,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战利品,迈着沉稳的步伐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片弥漫着屈辱与破碎气息的房间。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关上。

    房间里只剩下气得几乎要吐血的老裁缝,以及几名垂首肃立、大气不敢出的女仆。

    老裁缝的目光死死盯着地上那件凝聚了他无数心血、此刻被粗暴撕坏、如同垃圾般丢弃的残破婚服,还有那些滚落在冰冷地毯上、如同泪珠般的珍珠。他布满皱纹的脸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,干瘦的手指死死攥着工具箱的提手,指节捏得发白。他终于再也忍不住,压低了声音,却字字泣血,从牙缝里挤出最恶毒的诅咒:

    “禽兽!披着贵族皮的禽兽!不得好死的畜生!愿地狱的业火焚烧你每一寸骨头!”

    他每一次看到这位温柔的小姐被如此对待,看到自己倾注心血的作品被如此践踏,都感到心如刀绞。他蹲下身,手指颤抖着抚过被扯坏的裙带边缘和撕烂的蕾丝,眼中充满了痛惜和对那禽兽老爷无法宣泄的滔天怒火。他知道,下一版婚服,依然逃不过被撕裂、被玷污、最终被丢弃的命运。

    女仆们默默上前,动作麻利却无声地开始收拾残局。她们小心翼翼地捡起被暴力撕裂的蕾丝,拾起散落的珍珠,将那件象征着无上华美却也承载着无尽暴行的破败婚服收拢起来。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和绝望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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