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盘问（二修） (第4/4页)

有什么新鲜的。

    她心里在想实践出真知，当时自己上网查资料找到那个方法时也是这么想的，总得试一试，要不然她就得困在原地。

    于是林正瑞两手捧住好友为了观察她而逼近的脸蛋，认真询问：“那我们练习一遍吧？因为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尽管他们之间的气氛毫无变化，对视也绝对说不上和平时有什么区别，但林正瑞还是轻轻贴近了，看不出来他是愿意还是拒绝——那就是愿意了，真加想要拒绝的话比谁都反应强烈。

    她心想在客厅可能不是个好选择，不知道秋罗今天会不会早回家。

    她一边带他练习，一边回想过程，这可比理论考试简单多了，毕竟实践重复了那么多遍。

    一段短暂的时间之后，真加很快也学会了这个知识点，显然他比林正瑞悟性要高，很快就能举一反三。

    他垂眼看着女孩努力练习的脸颊，漆黑瞳仁透不出一丝光，平静如同夏夜深潭。

    下一步该干嘛来着，林正瑞意识混乱，在客厅开练吗，窗帘是拉上的吧，私自补课是要罚钱的……但她双手双脚都像打了麻醉一样无力，除了攀着钢琴架边缘再没有其他动作。

    真加也轻轻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，手指插入发丝，另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帮她扶稳，俨然一对互帮互助的好伙伴。

    长久地练习几乎突破了林正瑞之前积累的时限，十分钟？半个钟？……林正瑞眼神虚无地盯着墙上时钟，才缓慢地发现到口述理论时间过去了快五十分钟，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推开真加，大口喘息着，浑身冒汗，心率极高，不亚于跑了一次八百。

    真加疑惑地看着她，像是不理解为什么要停下，他看起来脸色也有些生理性泛红，气息紊乱，但林正瑞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林正瑞一边平复气息，一边将视线向下移看向脚踏板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为了解决那个内心不断放大的问题，她把手往下挪，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隔着布料的脚踏板，感受得到它的形状。

    而这一模，让相比起来更有常识一点的林正瑞大惊失色，她不信邪，在真加疑惑的眼神下，她扯下钢琴板，检查起了钢琴内部情况。

    琴内部和外表一样、比其他人更具美感，木漆和他皮肤颜色没什么区别。然而这么一块放在社交软件都颇具当网红潜质的内部结构，竟然在和她练习了快一个钟之后琴弦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这不能够，自认为有常识的林正瑞凌乱了。

    她问：“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？”

    真加没有理解：“感觉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练了快一个钟。”她提示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真加认真回忆，他脸蛋的红润暂时还没消散，“很舒服？像睡觉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特意用了林正瑞最能身同感受的比喻。

    “就这？”林正瑞怀疑又震惊。她知道真加不可能骗她，但是这就指向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，首当其冲的事实就是好朋友练习欲望低下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。

    但还有一个答案是需要验证的。

    林正瑞对着好朋友的琴架的内部结构，询问性地看他一眼。得到允许之后，她伸手轻轻触碰，然后两手轻握这根有些份量、可以当网红的柔软琴弦，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回忆看过的钢琴教学资源。

    ……五分钟之后，林正瑞败下阵来，承认了又一个事实，好朋友大概率是有胃部功能障碍（Gastric   Dysfunction），俗称GD。

    作话：GD，一款需要清淡饮食调理的病症。架空世界，尊重饮食结构差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