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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十一 (第2/4页)

夾住被子前後移動,彷彿男人趴在她身上頂。或是兩腿往外大大張開,想像男人抓住她兩腳腳踝高舉大開,她往上扭腰迎著壓在腿間的被捲與陽具;或是轉過身,讓那有堅硬曲線的玉石,用不同角度攪弄她的軟rou。

    不知高潮幾次,宋伶香汗淋漓,仍不捨地摟著被捲;想像擁抱著男人,兩人仍緊密貼合,就這麼趴在被捲上睡了。

    宋伶是被冷醒了,醒來時神智清醒許多,由她下體還與那根玉石陽具接合,渴求的慾望已消退許多,羞恥心便回來了。

    熱著臉將固定假陽具的綢緞解開,底下墊著的衣物還有濕潤的痕跡;掀起簾帳一角查看天色,將到正午,等若霞來了,先讓她準備擦澡的熱水。

    把部分濕潤的穢衣穿上,下床還得加外衣,不擔心被若霞發現衣服有異狀。看著被捲與放在一旁的玉石陽具,這次比上次更加能夠接受夢境中的荒唐,於是此刻想著,如何隱晦將此景成詩。

    她與劉年晉都有這種「毛病」,遇上事情,想的是如何用詩詞表達。劉年晉每次平靜慾火後,想的都是將此次兩人風情,以詩文紀錄,也要宋伶一併合詩。書房有部茗萱花月,收錄兩人風月之情詩;劉太夫人知道兩人有這本詩文錄,更是瞧不起宋伶,空有才學,卻帶劉年晉放縱聲色。

    劉年晉過世後,宋伶本想將那本詩文錄燒毀,遭僕役制止,報上劉太夫人。原以為劉太夫人會樂見她銷毀這種不成體統的詩文,卻以劉年晉遺物為由,不許宋伶擅動。現在那本詩錄還在書房裡,為了避免讓劉禹不小心翻閱,藏在出櫃的夾層裡,也算是一種壓箱底了。

    若霞來送過溫水、午飯之後,宋伶便到書房,琢磨兩次巫山雲雨的夢境,書寫成詩。放在一旁晾乾時,看著架上收放劉言政信箋的木盒發楞。

    若劉言政還沒放棄,十日之後又是月圓之夜,他會再次等待嗎?宋伶起身推窗,望著寂靜的庭院,若說是不捨得讓劉言政在寒夜中空等,肯定是自欺欺人的矯情之言。她該想的,不是該不該讓劉言政在夜中等待,而是該不該讓他入園,舒展藏於禮教下,送來各種艷詩的心意。

    平時這個時刻,劉禹會在園中與其他僕役玩耍,此刻劉太夫人帶著孫子們與許雅前往普安寺,為了孫子們平安,吃齋唸佛住上三日。

    過去每逢初一十五,劉太夫人會帶劉年晉與宋伶到普安寺祭拜,顧慮劉年晉的身體,待半日宋伶就與他回府,劉太夫人則留宿一晚。

    當時劉太夫人萬般寵愛,此時冷冷清清,若說有甚麼問題,肯定是宋伶沒懷上劉年晉孩子;實乃身為劉年晉之妻的不肖之罪,可她,真有做錯什麼?

    有委屈、有怨懟,然而誰能給她公道?誰又真在意她在這裡過得如何?宋伶琢磨一個下午,甚至還採了院中野花,摘花瓣,問花兒自己該怎麼做才好;會猶豫,表示心中已有所求,想找放棄的理由。最終宋伶坦然告訴自己,想隨心而動,何須找理由。

    傍晚若霞送上晚飯時,宋伶將準備退開的若霞喊住,道:「妳坐,我有事想問妳。」

    「是。」若霞沒與宋伶同桌,而是拿出在牆角的板凳,放在門旁坐下;就算主人賜坐,奴僕得坐得比主子低才行。

    宋伶沒動飯菜,轉身看著若霞,問:「妳還有與妳那表哥見面嗎?」

    就算此時黃家兄弟還在她房裡,若霞神色冷靜,完全不露破綻;她有把握宋伶不可能察覺,於是拿出早已想過的說法,離座往前跪下,垂首道:「回夫人……有的。」

    「多久見一次面?」

    「約初二、十六外出時,會見一面。自上回之後,不敢再讓他們入園,只在白日見面。」若霞說得毫不心虛。

    「之前夜裡,妳不也會外出?」

    若霞沒釐清宋伶為何問這些,自她語氣中,未有試探之意,彷彿真只是要閒聊;若霞繼續編造道:?過去若霞的屋舍偏遠,且無僕役在附近,夜中潛行出入,且有小門鑰匙,並無大礙。此時園內只若霞一名丫環,夜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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