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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5  (第2/3页)
好厉害的女企业家……”    “能借我看看吗?”许见悠问向隔壁的这位同学。    “行啊。”这位同学虽然跟她不熟,还是大方地把杂志推给了她。    “谢谢。”许见悠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颤抖。她接过推来的杂志,看见了封面上无比熟悉的那张脸。    悠远的对话跨越千山万水千秋万载翻涌而来。    “……老师,您为什么以艮山为号呢?”    “艮者,坚也,为山为岳,不移不屈不退。止也,动静不失其时,则其道……光明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“啊,你别哭啊,怎么了?”隔壁的同学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找纸巾。    “没事,没事,”许见悠抹掉了眼角的泪,把杂志递还给同学,“只是想到了一些事。”    同学虽觉疑惑,但见她情绪稳定,便也体贴地不再追问。    许见悠冷静得很快,拇指拭过眼角,泪水仿佛从未出现。    但卫载看到了。她就在一旁,怎么会看不见呢?    她冷声问道:“你想起来了,是不是?”    “什……什么?”许见悠猝不及防地被她点破,心里七上八下。    “别装,我知道许岳遥是你恩师。”卫载抱着手臂冷笑。    许见悠低下头不敢看她,轻轻地应声:“嗯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看我犯傻?”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    这课是听不下去半点了,许见悠收拾了文具,背上包,悄悄地溜了出去。    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她一边往家走,一边对卫载道。    “什么怎么说?”卫载不解。    许见悠叹了口气:“阿载,你知道卫周之后的朝廷姓什么吗?”    “国号齐,国姓许。”    “那你知道是哪个许吗?”    “齐太祖出身丰州纵山许氏,我知道纵山许和栗县许连了宗,是与你一个许。”    “嗯,是许岳遥的许,也是许晴初的许。”    她们一路沉默着,直到进了家门。她们不能在外边有异常的举动,但在家里就没什么关系了。几乎是门阖上的同一时间,卫载压抑着怒气的质问就落了下来:“怎么?你是觉得你们许家的后人倾覆了卫周,所以对我不起吗?”    “不,不是后人,是自我的老师起,我们就在谋划着颠覆卫周……”许见悠闭上眼,一口气把所有话都说了出来,所有的曾经不能坦诚的话,终于都在此刻倒了个干干净净。那是数十年如一日压在她心底的块垒,是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利剑,现在,她终于能让这把剑落下来。    卫载步步紧逼把她逼进墙角,抱着臂居高临下地听她讲。许见悠窝在角落里,眼睛落在卫载的腰带上,不敢看她。卫载有些暴躁,指尖轻敲在自己另一边的肘上,频率越来越快,几次想要打断许见悠,但都忍住了,一直到许见悠不再说话。    “说完了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卫载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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