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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少年一头乌黑的头发,自然垂落,衬托出他英气逼人的面容,因为从小练武,成蟜虽然年龄比嬴政小,但身形却比从小底子薄弱的嬴政高半个头。    “既然弟弟想陪,那便陪寡人一块走走罢。”嬴政不太清楚成蟜的目的,也不好回绝,便顺着他意。    于是,成蟜与嬴政聊着天,慢慢走着。    嬴政在假山石间穿梭,成蟜在嬴政后面叭叭叭地讲话。他从讲学堂里的趣事,讲民间的八卦到自己的心上人。    成蟜的声音小了些,脸上也有些发红,眼睛到处乱瞟,就是不去看嬴政,即使嬴政也没有看他。听到成蟜扭扭咧咧地讲他所喜欢的人有多聪明多美丽时,嬴政实在不耐烦:你喜欢他跟我有什么关系?难不成专门和我散步就是为了讲这些无聊的东西?本以为成蟜和他散步是为了试探他,结果一直在东扯西扯。    最后,嬴政在他气愤地要讲他心上人与其他老男人上床时打断了他:“够了!你故意跟着寡人就是要讲这个东西?”    “你若真喜欢她,寡人给你赐婚便是。”嬴政停下脚步,微皱眉头。    成蟜不语,跟着停下脚步,脸上一改气愤的模样,眼神晦暗不明地低头看着嬴政。    “王兄能把自己赐给我?”成蟜轻笑道。    闻言,嬴政愣住了,随即恼羞成怒,一巴掌扇在成蟜脸上。    “放肆!”    “我放肆?”成蟜被打懵了一下,然后面部扭曲地大笑道:“吕不韦就不放肆了吗?”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”嬴政面上不显,心里却咯噔一下。    “昨天晚上我看到吕不韦进你寝殿了。”说完,又恨恨地补一句:“我都听到了。”    “你想怎么样?”嬴政又惊又怒,尽管嬴政仍然防备成蟜,但为了不让他说出去,只好放软声音。    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柔和,似钩子般勾得成蟜春心荡漾,成蟜没有犹豫,直接将他已经变硬的rou棒露了出来。    “我要cao你。”成蟜解开腰带,直白地说。    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!这是luanlun!”嬴政难以置信地说道。    “呵,这就是哥哥想让人封口的态度?”    “……你说出去又能有多少人相信?”    “那哥哥想试试看吗?”成蟜佯装要系上腰带,语气随意道。    嬴政立马抓住成蟜要系腰带的手,脸上闪过犹豫与屈辱,本来朝中关于他血统不纯的言论都有人拿作文章,这已经够麻烦了,如果还传出这种事……嬴政实在不敢去赌。    成蟜在原处耐心等待,虽然吕不韦捷足先登让他恼火,但这也让他有了可乘之机。    嬴政下定决心,慢慢靠近成蟜,踮着脚跟,用粉嫩的小唇贴着对方的嘴唇。成蟜感受到唇部的暖意,脑子里的烟花炸开,一手揽住嬴政盈盈细腰,一手按住嬴政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吻。    成蟜伸手进嬴政下裤,摸到布料后,以为嬴政在穿小婴儿的尿布,轻佻的笑着:“没想到哥哥这么大了还穿尿裤……咦?这是什么?”    摸到了yinjing后面女人才有的rou缝后,成蟜惊讶住了,他昨夜听吕不韦说什么怀孕的,还以为只是床上调情,没想到……成蟜脑子越来越热,裆里那物也更肿大了。    嬴政闭上眼睛不说话,想要忽视成蟜yin语,只是脸上已经羞透红了。    炙热的rou棒贴着嬴政的身体,下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了,仍然红肿的花xue被成蟜塞进去的两指玩出yin水,yindao内壁柔软吸附着异物,温热的经血让整个yindao变得湿润。    成蟜用与年龄不符的大rou棒磨蹭着花xue,手摸入嬴政衣服里,抓住胸前两点蹂躏。    “啊呀!”嬴政忍不住叫出声来,回过神来后禁抿双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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