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折服(6) (第6/8页)
然插在mama身体里,意犹未尽,「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,我一个没压住,屋里难说几条人命。」
「咱就两剂药,全给用了。你不搞梦老师了?」
大修嚷嚷。
「下次吧哎呀。」
彪形大汉一脸不耐。
他揉了揉老妈的脸,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,「这婊子耐cao,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,但母的到底是母的,值一晚上。」
「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,才把催情的留给你。你打谁身上不好,打这废种身上。」
大修一脸惋惜,「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,一上来双管齐下,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。」
什么意思?我朦朦胧胧地跪着。
大修在说什么?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,不是催情的?打在我身上的才是?我逼迫自己思考,思考这背后的含义,可我愈发晕头转向。
我觉得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神仙,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,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,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。
「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,她都凶,」
一个高三生调侃道,「用上情药,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凶呢?」
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。
彪哥站起身,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。
「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。」
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,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。
因为头皮拽着,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,眼皮有些翻开,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,唾液沿嘴角漏出来。
「烈女也分人。」
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,搅弄她口中的舌头。
她双眼涣散,口中阵阵喘息。
「这种的,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,其实很好搞。」
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。
我甚至没看见mama沦为了一个皮rou玩具,被彪哥把玩着。
我仍然在思考,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。
情药和麻药。
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上,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。
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,还能是什么?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,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,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,我彷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,潮湿的热度……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我真的不明白。
「无论你在担心什么,听着,无论你在担心什么。这个世界上,总有人会更有力量,靠mama一个人,是无法战胜的。」
最后的最后,我彷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,回到那条长廊,老妈揉了揉我脸上的擦伤,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。
「碰到球场上那帮人,或是持刀的歹徒,换成我,你觉得我能怎么样?」
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,但是她很淡然,似乎全然不在乎。
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,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,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。
「我不能怎么样,我会乖乖交出钱财,趁机逃跑,更差的情况,是你老娘惨遭毒手,挂了。」
女人忽然俏皮起来。
「所以,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?」
父亲看错了母亲。
她其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热血,她只是更超脱。
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?那时候的我,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而老妈也一样。
此时此刻,只见老妈的膝盖内侧,彪哥的双手穿了过去,挽起她的双腿,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。
她的盆腔下坠,膝盖弯折,由男人拖着。
彪哥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,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。
mama被迫低下头,浑身毫无招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